姐正中优配，你真的考上北大了？"弟弟张明轩瞪大了眼睛，一脸不敢置信。
"嗯。"我点点头，看着录取通知书上的烫金字体，心情却没有想象中那么激动。
因为我知道，在这个家里，我考上北大并不会改变什么。
妈妈李秀梅从厨房走出来，手里还拿着锅铲，听到我们的对话，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。
"北大啊..."她嘟囔了一声，然后又转身进了厨房。
没有祝贺，没有拥抱，甚至连一个笑容都没有。
这就是我的家，一个彻头彻尾重男轻女的家庭。
我叫张雨薇，今年十八岁，刚刚收到北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。
按理说，这应该是一件值得全家庆祝的事情。但在我们家，情况有些不同。
展开剩余94%我们家有四口人：爸爸张建国，妈妈李秀梅，我，还有小我三岁的弟弟张明轩。
从我记事起，这个家就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：弟弟永远是第一位的。
小时候，家里买了好吃的，妈妈总是先给弟弟，剩下的才轮到我。如果只有一个，那毫无疑问是弟弟的。
"雨薇，你是姐姐，要让着弟弟。"这是我从小听到大的话。
记得有一次，邻居家的阿姨送了一盒巧克力，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么精美的糖果。我眼巴巴地看着，妈妈却毫不犹豫地全部给了弟弟。
"明轩还小，需要补充营养。"妈妈总是这样说。
那时候我才六岁，也很小啊，但在妈妈眼里，我似乎永远都不够"小"。
上学后，弟弟要学钢琴，家里毫不犹豫地花了一万多块钱买了钢琴。而我想学画画，妈妈却说："女孩子学那些没用的东西干什么？好好读书就行了。"
有一次我偷偷用零花钱买了一盒水彩笔，被妈妈发现后，她当着我的面把水彩笔全部扔进了垃圾桶。
"家里供你读书已经够不容易了，还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！"妈妈愤怒地说道。
可第二天，她就给弟弟买了一套新的钢琴谱，价格比我那盒水彩笔贵了十倍。
弟弟的房间是朝南的，有充足的阳光，装修得也很漂亮。而我的房间在北边，又小又暗，连个像样的书桌都没有。
"女孩子迟早要嫁人的，房间差点无所谓。"妈妈理所当然地说。
我只能在那张摇摇晃晃的小桌子上写作业，冬天的时候房间里冷得像冰窖，我经常冻得手都握不住笔。有时候我会想，为什么同样是孩子，差别会这么大？
吃饭的时候，好菜总是摆在弟弟面前，妈妈还会亲自给他夹菜。而我只能吃些普通的菜，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。
"明轩正在长身体，要多吃点营养的。"妈妈总是这样解释。
有一次过年，家里买了螃蟹，一共四只。按理说一人一只正好，但妈妈给弟弟盛了两只，给爸爸一只，剩下的一只才是我和妈妈的。
"你和我分一只就够了。"妈妈说得理所当然。
我看着弟弟大口大口吃着螃蟹的样子，心里说不出的委屈。同样是人，为什么他就能理所当然地享受这一切？
弟弟犯了错，妈妈最多说几句就算了。而我稍有不慎，就会被训斥半天。
"女孩子要懂事，不能像男孩子那样调皮。"
有一次，弟弟打破了妈妈最喜欢的花瓶，她只是叹了口气："算了，孩子嘛，打破个花瓶没什么大不了的。"
而我只是在墙上贴了一张明星海报，就被妈妈狠狠训斥了一顿："女孩子家家的，整天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！"
渐渐地，我习惯了这种不公平的待遇。我学会了沉默，学会了忍让，也学会了把所有的委屈都藏在心里。
我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中，因为只有成绩好，才能让我在这个家里有一点点存在感。
小学的时候，我每次考试都是班级第一。妈妈偶尔会夸我几句，但很快就会转移话题到弟弟身上。
"雨薇成绩不错，不过女孩子读书再好也没用，关键还是要看明轩。"
班主任开家长会的时候，总是夸奖我的成绩，说我是全年级最有希望考上重点中学的学生。妈妈听了，脸上倒是有些光彩，但回到家里，她却对我说："不要太骄傲，你这点成绩算什么？等明轩上学了，肯定比你强。"
进入初中后，我依然保持着优异的成绩。老师经常夸奖我，同学们也很羡慕我。但回到家里，我依然是那个被忽视的女儿。
有一次，我拿着满分的数学试卷回家，兴奋地想要分享这个好消息。
"妈，你看，我数学考了一百分！"我举着试卷给妈妈看。
妈妈正在给弟弟检查作业，头都没抬："知道了，放桌上吧。"
我站在那里，手里拿着试卷，感觉像个小丑一样。
而当弟弟拿着一张八十分的语文试卷回家时，妈妈却高兴得不得了。
"明轩真棒！八十分已经很不错了！妈妈给你做红烧肉！"
那一刻，我拿着自己的满分试卷，心里却感受不到一丝喜悦。
初三的时候，我参加了市里的作文比赛，获得了一等奖。这在我们学校是很少见的荣誉，校长都在全校大会上表扬了我。
我兴冲冲地把奖状拿回家，想象着妈妈看到后会有多高兴。
"妈，我作文比赛得了一等奖！"我把奖状递给她。
妈妈接过奖状看了看，点了点头："不错，继续努力。"
然后她就把奖状随手放在了茶几上，再也没有多看一眼。
而弟弟在学校的手工课上做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小板凳，妈妈却如获至宝地把它放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。
"我们明轩真是心灵手巧！这小板凳做得多好看！"正中优配
高中三年，我更加努力地学习。我知道，只有考上好大学，才能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家。
每天早上五点起床背书，晚上十二点才睡觉。别的同学在玩手机、看电视的时候，我都在做题、看书。
高一的时候，班主任找我谈话，说我有很大的潜力，如果保持下去，考上985大学没有问题。我当时很兴奋，回家后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妈妈。
"妈，老师说我有希望考985大学！"
妈妈正在做饭，听了我的话，只是"嗯"了一声："那就好好努力吧。"
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。
同一个月，弟弟在学校的演讲比赛中获得了第三名，妈妈激动得给所有的亲戚朋友打电话报喜。
"我告诉你们，我们明轩在学校演讲比赛得了第三名！这孩子就是有天赋！"
高一期末考试，我考了年级第一。回到家，我把成绩单给妈妈看。
"年级第一啊，不错。"妈妈看了一眼，就把成绩单放在一边，"不过你也别太骄傲，读书这事还得持之以恒。"
同一天，弟弟期中考试考了班级第十名，妈妈却兴奋得要给全世界的人打电话报喜。
"我们明轩考了第十名！在他们班可是前十啊！这孩子真有出息！"
我站在旁边，看着妈妈兴奋的样子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同样是考试，同样是不错的成绩，为什么待遇会差这么多？
高二的时候，我开始熬夜到凌晨两点学习。有一次妈妈发现了，她却说："女孩子熬夜对身体不好，适可而止就行了。反正女孩子将来还是要嫁人的。"
而当弟弟因为贪玩导致成绩下降时，妈妈却找了最好的补习老师给他一对一辅导。
"明轩的教育不能马虎，这关系到他的一生。"妈妈说着，毫不心疼地掏出了五千块钱的补习费。
高二的时候，我参加了全国数学竞赛，获得了省级一等奖。这是一个非常难得的荣誉，很多重点大学都会因此给予加分政策。
我兴奋地跑回家，想要和家人分享这个好消息。
"妈！我获得全国数学竞赛省级一等奖了！"我挥舞着获奖证书。
妈妈正在厨房做饭，听到我的话，停下手中的动作，走过来看了看证书。
"哦，一等奖啊。"她的语气很平淡，"那就好好保存着吧，以后说不定用得上。"
说完，她又转身回厨房继续做饭了。
我拿着证书站在客厅里，感觉心里空落落的。我想象中的拥抱、夸奖、骄傲，通通都没有。
而当弟弟在学校的绘画比赛中获得三等奖时，妈妈却激动得要把证书裱起来挂在客厅的墙上。
"我们明轩真是太有艺术天赋了！这证书一定要好好保存，将来他当了大画家，这就是最好的纪念！"
那天晚上，我躺在床上，看着天花板，眼泪不停地往下流。
我不明白，为什么同样是她的孩子，差别会这么大？
是因为我是女孩吗？还是因为我不够优秀？
我告诉自己要更加努力，也许有一天，妈妈也会为我感到骄傲。
那个夜晚，我做了一个决定：我要考上中国最好的大学，我要用成绩证明自己的价值。
从那以后，我给自己制定了更加严格的学习计划。每天早上四点半起床，先跑步半小时锻炼身体，然后开始背书。晚上做题到深夜，周末也不休息。
我的同桌经常担心地问我："雨薇，你这样太累了，要不要休息一下？"
我总是摇摇头："不累，我还能坚持。"
其实我很累，身体累，心更累。但我不能停下来，因为我知道，只有足够优秀，我才能在这个家里获得一点点认可。
高三这一年，我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。我的目标很明确：北京大学。
只有考上北大，我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，才能让这个家庭刮目相看。
为了这个目标，我放弃了所有的娱乐活动，甚至连和同学聊天的时间都舍不得浪费。
每天早上五点准时起床，洗漱完毕后就开始背英语单词。六点半吃早饭，七点准时到校。
课间的时候，别的同学在聊天、玩游戏，我在做题。午休的时候，别的同学在睡觉，我在背书。
晚自习结束后，回到家我还要再学习两个小时才睡觉。
这样高强度的学习持续了整整一年。
有时候，我也会觉得累，觉得委屈。特别是看到弟弟每天轻轻松松地过日子，想玩就玩，想休息就休息，我心里会有一种说不出的羡慕。
但我知道，我没有选择。在这个家里，我只有足够优秀，才能获得一点点关注和认可。
高考前一个月，我的模拟考试成绩一直稳定在680分以上，老师说我考上北大的希望很大。
"雨薇，你这个成绩，北大中文系应该没问题。"班主任鼓励我说。
我满怀期待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妈妈。
"妈，老师说我有希望考上北大！"
妈妈正在给弟弟洗衣服，头都没抬："考上了再说吧，现在说这些还太早。"
她的冷漠让我心里一阵失望，但我已经习惯了。
而当弟弟说他想报考美术学院时，妈妈却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正中优配，认真地和他讨论起专业选择的问题。
"明轩，你真的想学美术吗？那我们得好好规划一下，看看哪个学校比较好..."
我站在旁边，看着他们母子俩热烈地讨论着，心里有种被孤立的感觉。
高考终于来了。
两天的考试，我发挥得很好，自我感觉应该能达到预期的分数。
考试结束后，我如释重负。十八年来，我第一次感觉到了真正的自由。
等待成绩的那段时间，我每天都在想象着查分时的场景。我想象着妈妈看到我的分数时惊喜的表情，想象着她终于为我感到骄傲的样子。
我甚至在心里预演了无数次，想象着她会如何夸奖我，如何向邻居们炫耀她的女儿考上了北大。
终于到了查分的日子。
我颤抖着手输入准考证号，屏幕上显示的分数让我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：689分！
这个分数，绝对可以进北大了！
我立刻给妈妈打电话报喜："妈！我考了689分！北大稳了！"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，然后传来妈妈平淡的声音："哦，知道了。"
就这样？就这样而已？
我原本以为妈妈会兴奋，会夸奖我，会为我感到骄傲。但她的反应如此平淡，让我心里凉了半截。
过了几天，录取通知书来了，北京大学，中文系。
我拿着通知书回到家，弟弟比我还要兴奋。
"姐，你真的考上北大了！太厉害了！"弟弟围着我转圈，"我要告诉所有同学，我姐姐考上北大了！"
听到弟弟的夸奖，我心里暖暖的。至少，还有人为我的成就感到高兴。
妈妈从厨房出来，看了看通知书，点了点头："不错，北大确实是好学校。"
然后，她做了一个让我完全意想不到的决定。
"雨薇，妈妈今天给你做顿大餐，庆祝你考上北大。"
我愣住了。这是妈妈第一次主动提出要为我庆祝什么。
"真的吗，妈？"我有些不敢相信。
"当然是真的。"妈妈难得地笑了笑，"毕竟是我们家出了个北大学生，这是大事。"
听到妈妈这样说，我心里涌起一阵暖流。也许，妈妈心里还是爱我的，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。
"那我想吃红烧肉，还有糖醋鱼。"我小心翼翼地说出自己的要求。
"好，今天你想吃什么妈妈都给你做。"妈妈爽快地答应了。
我兴奋地跑回房间，心情前所未有的好。终于，我的努力得到了认可，终于，我也能享受到妈妈的关爱了。
下午，妈妈真的去菜市场买了很多菜回来。红烧肉、糖醋鱼、白切鸡、蒸蛋...都是我平时想吃却吃不到的好菜。
看着妈妈买回来的那一大堆菜，我心里涌起一阵感动。这么多年来，她第一次为我花这么多钱买菜。
"妈，用不用我帮忙？"我站在厨房门口问。
"不用，你去休息吧。今天是你的特殊日子，什么都不用做。"妈妈系着围裙，在厨房里忙碌着。
看着妈妈认真做菜的背影，我心里感动极了。原来妈妈也是会疼我的，只是她的方式比较特别而已。
我回到客厅，和弟弟一起看电视。弟弟一直在夸奖我，说我是他见过最聪明的姐姐。
"姐，你去北大以后，会不会就不回家了？"弟弟突然问道。
"怎么会？北大在北京，寒暑假我都会回来的。"我摸摸弟弟的头，"而且你也快高考了，说不定我们还能在北京当校友呢。"
"真的吗？那太好了！"弟弟高兴地拍手。
时间慢慢过去，厨房里传来阵阵香味。我的肚子开始咕咕叫，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妈妈为我准备的大餐。
我在客厅里坐立不安，不停地看着时钟。平时妈妈做饭都很快，今天怎么这么慢？
"姐，你是不是很期待啊？"弟弟看出了我的兴奋。
"是啊，这是妈妈第一次专门为我做大餐呢。"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。
快到晚饭时间了，我想去厨房看看妈妈需不需要帮忙端菜。
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厨房门口，正准备进去，却看到了让我终生难忘的一幕。
妈妈背对着我，正在往一个盘子里的菜上撒什么东西。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，倒出一些白色的粉末，均匀地撒在菜上，然后用勺子小心地搅拌了几下。
她的动作很小心，很隐蔽，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。
做完这些，她把小瓶子重新放回口袋，然后端起那个盘子，准备往外走。
我急忙后退几步，假装刚从客厅过来。
"妈，菜做好了吗？好香啊！"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。
"快好了，你先去叫你爸和明轩洗手准备吃饭。"妈妈的表情很自然，看不出任何异常。
我心里却翻江倒海。刚才妈妈往菜里撒的是什么？为什么要背着我做这种事？
回到客厅，我的心跳得很快。我努力回想刚才看到的情景，妈妈撒粉末的那个盘子，好像是红烧肉。
而红烧肉，正是我点名要吃的菜。
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浮现：妈妈是不是在菜里下了什么不好的东西？
但我又觉得自己想多了。妈妈是我的亲生母亲，怎么可能害我呢？也许那只是什么调料，或者是我看错了。
可是，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做？为什么不当着我的面加调料？
我的心里越来越不安，手心都开始冒汗了。
"雨薇，叫你爸爸和弟弟吃饭了！"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。
我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"爸，明轩，吃饭了！"我大声喊道。
很快，一家四口围坐在餐桌前。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，看起来确实像是一顿庆祝大餐。
"哇，好多好菜啊！"弟弟兴奋地说，"妈，你今天怎么做了这么多？"
"庆祝你姐姐考上北大啊。"妈妈笑着说，"来，雨薇，你坐这里。"
妈妈让我坐在主位上，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待遇。在我们家，主位永远是爸爸的，次位是弟弟的，我和妈妈坐在边上。
"今天雨薇是主角，当然要坐主位。"妈妈说着，开始给我盛饭，"来，多吃点，这些都是你爱吃的。"
妈妈把那盘红烧肉推到我面前："这是特意给你做的，你最爱吃红烧肉了。"
看着面前的红烧肉，我想起刚才在厨房门口看到的一幕，心里忽然变得很紧张。
这盘红烧肉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，色泽红亮，香气扑鼻。但我知道，妈妈往里面加了什么东西。
"谢谢妈妈。"我勉强笑了笑。
"别客气，快吃吧。"妈妈亲自给我夹了一大块红烧肉放在我碗里。
我看着碗里的红烧肉，心里很矛盾。我想吃，因为这是妈妈为我做的；但我又不敢吃，因为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让我心里很不安。
那些白色的粉末到底是什么？是盐？是糖？还是...
我不敢往下想。
"姐，你怎么不吃啊？是不是不饿？"弟弟奇怪地问。
"没有，我在看这些菜，都太丰盛了。"我随便找了个借口。
"那我帮你吃一点吧！"弟弟说着，就要伸筷子夹我碗里的红烧肉。
"明轩，不许抢姐姐的菜！"妈妈立刻阻止了弟弟，语气很严厉，"今天是姐姐的特殊日子，这些菜都是专门给她做的。"
听到妈妈这样说，我心里的警铃又响了一下。为什么她这么在意我吃那块红烧肉？
"没关系的，妈。"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，"明轩想吃就让他吃吧，反正我也吃不了这么多。"
我把自己碗里的红烧肉夹给了弟弟："来，明轩，你也尝尝妈妈的手艺。"
"谢谢姐姐！"弟弟高兴地接过红烧肉，大口大口地吃起来。
我注意到，当我把红烧肉给弟弟的时候，妈妈的脸色变了一下，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。
"雨薇，你自己吃吧，别总是让着弟弟。"妈妈又给我夹了一块。
"真的没关系，我想吃其他的。"我指了指其他菜，"这个糖醋鱼看起来就很好吃。"
吃饭的过程中，我一直在观察妈妈的表情。她看起来有些紧张，时不时地看看我，又看看弟弟。
大约过了十几分钟，弟弟突然放下筷子，捂着肚子说："我肚子有点不舒服。"
"怎么了？"爸爸关心地问。
"就是突然觉得恶心，想吐。"弟弟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。
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。
"可能是吃得太快了，喝点水缓缓。"妈妈说着，给弟弟倒了一杯水。
但弟弟的情况越来越糟糕，他开始干呕，脸色也越来越白。
突然，弟弟"哇"的一声吐了出来，吐出来的竟然是白色的泡沫。
"明轩！"爸爸吓坏了，急忙扶住弟弟。
弟弟口吐白沫，身体开始抽搐，眼睛翻白，看起来非常痛苦。
"这不可能！这不可能！"妈妈突然大叫起来，脸色变得煞白。
然后，她猛地转向我，扬起手就是一巴掌。
"啪！"
清脆的巴掌声在餐厅里响起，我的脸火辣辣地疼。
"你为什么要把菜给明轩吃？！"妈妈冲我大吼，"我不是说了那些菜是专门给你做的吗？！"
我捂着被打痛的脸，看着她，心里的最后一丝幻想彻底破灭了。
原来，妈妈真的在菜里下了毒，而且目标就是我。
"我就知道你是个毒妇！"我咬牙切齿地说，"你想毒死我！"
妈妈看着我，眼里闪过一丝慌乱，但很快就变成了愤怒。
"你胡说什么？我是你妈！我怎么可能害你？"
"那明轩为什么会中毒？他吃的是我碗里的红烧肉！"我质问道。
面对我的质问正中优配，妈妈沉默了几秒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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